和高中学姐的启蒙往事

我高二那会儿，就是个死宅理工男，天天不是刷数学题就是窝宿舍打游戏，生活无聊得跟白开水似的。学校补课那阵，热得跟烤炉一样，唯一让我有点小期待的，就是能瞅见林学姐。

林学姐，高三的，理科班学霸，成绩好得离谱，稳坐年级前三。长得也特好看，穿白衬衫老规矩了，但那身材，啧，牛仔裤裹着腿，腰细得一把能攥住，笑起来眼睛跟月牙似的，怪勾人的。我第一次见她是高一报到那天，她在台上代表学生会讲话，声音脆生生的，我偷看了好几眼，心想这姐们真漂亮。 真正认识她，是高二下学期。学校搞数学竞赛培训，把年级里成绩好的凑一块儿，我俩分到一组。她解题快得跟飞似的，我老出错，她就耐着性子给我讲，手指在草稿纸上划拉公式，离我近得我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柠檬味的香水。上了几次课，我俩混熟了，课后聊几句，从题到游戏，再到她抱怨高三累得要死。我嘴笨，半天憋不出句整话，她倒不嫌弃，还老逗我：“学弟，脸红啥？不会就问呗。”

暑假补课，学校人少，管得也松。一天晚上自习我烦得慌，溜到教学楼后头的小树林抽根烟冷静下。结果林学姐也在那儿，靠着树，手里攥着瓶冰可乐，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，露出白花花的手臂。她一看见我，乐了：“哟，学弟，逃课还抽烟，胆儿够大啊？” 我吓得烟都掉了，赶紧踩灭，脸红得跟啥似的：“学姐，我……我就是出来透透气。” 她拍拍旁边的草地：“坐啊，聊两句。”我坐过去，离她半米，心跳得跟敲鼓似的。她说高三压力大，晚上老失眠，就跑这儿吹风。我俩聊了好一会儿，从考试到她想考的大学，再到我玩的游戏。她笑我游戏菜，我嘴硬说她肯定更烂，她挑眉：“改天带你上分，信不？”

天黑了，树林里就剩蝉叫和风声。她突然说：“走，带你去个地儿。”她拽着我往树林深处走，到了个破木亭子，周围全是树，月光只能透点进来。她靠着亭子栏杆，抬头看我，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：“学弟，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？” 我脑子“轰”一下，脸烫得跟烧开了，支吾：“没……没吧。”她哈哈笑，凑近我，嘴唇离我耳朵就一两厘米，热乎乎的气喷我耳朵上：“装啥，你心跳我都听见了。” 我脑子一片空白，她手搭我肩膀上，指头凉凉的，滑过我脖子。我一咬牙，低头亲了她。她嘴唇软得跟果冻似的，还带点可乐的甜味，亲回去还挺主动。我手哆嗦着搂她腰，她没推开，贴得更近，胸口软乎乎地顶着我，衬衫薄得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热乎乎的温度，脑子都快宕机了。 她衬衫扣子不知道啥时候开了俩，露出锁骨和一小块白得晃眼的皮肤，月光下跟会发光似的。我手滑到她腰上，牛仔裤边儿那儿摸到她皮肤，热乎乎又滑溜。她“唔”了一声，声音有点抖，抓着我手腕，轻轻咬我下嘴唇，像在撩我。我胆儿大了，手在她腰上蹭来蹭去，她身子抖了一下，靠我胸口，喘气有点乱。

我们在亭子里腻歪了好一会儿，衣服揉得皱巴巴的。她手在我背上划拉，指甲轻轻刮着，弄得我后背麻酥酥的。我埋她脖子那儿，闻着她香水味，亲她锁骨，她喘得小声，手抓我头发抓得有点紧。后来她推开我，脸红得跟苹果似的，边整理衣服边说：“学弟，差不多了，再下去我可收拾你了。” 我傻乎乎点头，脑子里全是刚才那画面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。她走前拍我肩膀：“这事儿咱俩知道就行，别瞎说啊。”我点头跟鸡啄米似的，回去路上心还跳得砰砰响。

后来她考上外地985，走了。我再去小树林，总觉得没啥意思，脑子里老想起她那晚的眼神和锁骨那块皮肤，咋忘都忘不了。